“回家？”
“不错，回家。”
罗林起了身，将手中的信封推了出去，“海森先生，这么多年了，我欠公司的，早就还清了，现在是时候离开了。”
“你想去哪？”
海森忍不住大笑起来，“回到那个国家么？你别做梦了！那里根本就不适合你，你在那里，毫无用处！”
“难道在这，我就有用处了么！”
罗林突然爆发，怒声喝道，“活在监控之下，我就有用处了么！你对我有什么尊重可言？”
“我只是你眼中的工具，这就是我的用处么？”
他声音里，满是愤怒，似乎这么多年的压抑，此刻全然爆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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