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人不明白。
江宁不仅自己的实力强大，而且将东海打造成铁板一块。
别说是方家，就算是其他的隐世世家联手，怕也难在东海，讨得什么好处。
毕竟，社会的规则在那，隐世世家再厉害，也不敢轻易去触碰规则，那是致命的行为！
“当然有。”
方红山眯了眯眼睛，“只要他有在乎的人，那就是他的软肋。”
此刻想想，江宁若是孑然一身，那该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啊。
但现在，他知道，江宁有女人，还有家庭，有他重视的公司产业，有他栖身的城市，身后更是有无数人在追随他。
这些，都是江宁的力量，同样的，也是他的软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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