嗡——
全场的人，只觉得自己的耳朵，耳鸣了。
他们听到了什么？
他们清晰听到，方堂喊方元爸，几个长辈，甚至都已经准备站起来，主动跟方元打招呼。
可方元……
他竟然对江宁如此恭敬！
甚至，满是敬畏！
所有人都惊呆了，一句话说不出来，尤其是方堂，脑袋炸裂了一般，根本就不敢相信，眼前看到的这一幕。
这他妈的是幻觉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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