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战有些不好意思，“对不起，这件事我是委托别人去查的，主要目的还是查到这个人，至于其他的资料，我确实没有认真核实。”
“没关系，她的财务状况和我们也确实没什么关系，我只想问问她关于我母亲的事，我打个电话给她吧。”
拿出手机打给了欧玲，对方却一直没接电话。
再打，电话终于是通了，“你好，哪位？”
“欧姨您好，我是张茹的女儿，我想见您一面。”宁染直接搬出了母亲的名号。
既然她是妈妈的朋友，那故人之女来访，就算出于基本的礼貌，你也得见一面吧？
“哦，今天是你们在厂门外等我吗？”欧玲问。
“是的，我们下午就来了的，听说您在开会，我们等了几个小时，结果保安告知您回家了，于是我们就到您家的楼下来了。”
对方沉默了一下，“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家住址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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