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警没有马上回答，“我也得考虑一下。”
宁染心里明白，她是需要请示一下，这事她也作不了主。
……
晚上九点。
南辰一直在办公室没有回去，今天他打了很多电话，比平时多了很多。
平日里普通的业务电话，不需要他来打，下面的人处理就行了。
所以大多数时候，他最多看看邮件，并不需要打太多的电话。
他亲自打过去的电话，那必然是重要人物的电话。
姜哲不敢打扰，一直在外候着。
但在接到一个电话后，他还是推门而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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