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辰没有安慰她,就那样坐着,静静地陪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静默了十来分钟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宁染才慢慢转过身来,面色已恢复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你啊,帮我办这件事。”宁染突然变得客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客气让南辰很不适应,这个女人一向不守规距,说话没轻没重没大没小,南辰已经快习惯了她的那种粗俗的风格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她突然变得彬彬有礼,反而有点不像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用客气。那个人,也不配当你的父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辰也不会安慰人,因为他难过的时候,也是自己消化,不需要别人安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,我不是为他而难过。”宁染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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