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章和见状站起身来,走到路蔓蔓的身前。
“我帮你检查一下,如果痛的话,你就告诉我。”他的声音不急不缓的,就像是在无数个深夜里和睡不着的路蔓蔓聊天时那样,像春天的河谷,徐徐地流淌着。
“这边痛吗?”
“不痛。”
“这边呢?”
“不痛。”
“这边呢?”他的手细致地一寸一寸m0过路蔓蔓的头骨,用大拇指轻轻按压着其中几个区域。
“有一点。”他的手慢了下来,围绕着那块区域,打着圈轻按。
“是这里吗?很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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