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昼:“!”

        是她的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忘记把门口钥匙架上的卧室钥匙拿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无意打扰,黎同学。”裴聿珩道,“只是你这个‘电话’打了一个多小时,我却自始至终没有听到一点声音。你家隔音还挺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声音,他心情不是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裴聿珩的目光停留在她仍然在不断流出新鲜血Ye的小臂:“刚弄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昼没敢看他的眼睛,幅度极小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裴聿珩没说话,拽着她的右手走出卧室,低声问她:“家里有纱布吗?创口贴一类的可能不够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愣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......不用。刀片是新拆的,不会有破伤风;伤口虽然深,但是其实挺细一条的,只要动作幅度不大就不会绽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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