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不是离婚了吗?
我不希罕你来关心我!
给我出去,出去!
”她冲我歇斯底里地叫,拿起枕头砸我。
“对不起,刚才是我说错话了,原谅我好吗?
”我不管她到底是因爲什麽,我还是坚持将她抱在怀里,轻轻吻她脸上的泪。
她不再对我咆哮了,用力抱着我的脖子,开始没完没了地哭。
终于,她一边哭一边说今晚因爲什麽而不开心了。
原来,她那个破姐妹阿铃给她介绍的人竟然是一个台湾老头子,坐下来没多久就开始动手动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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