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:够啦!
真的很刺激呢!
我狡诈的说:我也知你觉得很刺激呢!
每次她见到我这个表情一定知道我又有些点子作弄她。
她遂撒娇般说:又怎样呀?
我粒声不出,只用手指指了指她身下的椅子。
她一看后立即满面通红,原来她身下的椅子全被她的了,yHu对下的位置更与她的yHu一样,被一团白浆浆着。
她擂着我的x口,不依道:都是你弄的。
快给会我的裙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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