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端心里腹诲,果然是当了皇帝,这么些年赵靖那容不得沙子的脾气,居然也进步了。
他略微收了那讽刺的笑,扬起骨锋r0U薄的下颚,十足藐视,继续刺激着老七。
“连你当初郡王的身份都是我给你要来的,谁知你忘恩负义,居然在背后构陷我卖官鬻爵,结党营私,来啊,你既然敢弑父,不如今天连我也一并杀了。”
十多年的囚禁并没有叫裕王平心静气,反而入了魔,各种莫须有的帽子只管往对面的人身上丢。
赵靖也不知,裕王对他的怨念居然如此之深,咬了咬牙。
‘朕对你,问心无愧!”
“问心无愧?我呸!”
“你如此编排先帝与朕,无君无父,若想Si,真当朕不敢成全你?”
他是皇帝,哪怕是兄弟的生杀大权自然也在他手里,可这话却把赵端b得更是魔障,热血冲头,嚷嚷起来。
“你杀啊!你当年,不过是我身边的一条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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