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一探出被子,就发现赵靖其实一直低垂着脖颈在看她,那张脸没有特别臭的表情。
“太后娘娘召见臣妾,是想让我劝劝皇上,让裕王回京。”
论亲疏,如今她实在没有必要像以前一样,言语谨慎,诚实说出来,并不是什么难事。
她神sE坦然,也没有隐瞒,赵靖反而松懈了些许。
“那么,你今天是要劝朕,还是要违背太后的旨意呢?”
他点出她的难处,这话甚至还有种看她笑话的意思,好像不是很介意她要参与进这个事情来。
只有齐瞻月知道,他心里的不痛快和症结本身不是谁来置喙这件事,而是他自己的犹豫。
皇帝这个人,少年时期执拗别扭,可曾经也有颗赤诚的心,学史知季友答庄公“臣以Si来事奉太子。”时,也想要和着这许多兄弟一起建功立业,忠心追随还为太子的裕王,辅佐他的二哥,去开创一个盛世。
可这条路走下去,越来越黑,人也越来越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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