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靖回过头,样子还是有些端着。
“你家竟然是连个伺候梳洗的人都没有了?”
齐瞻月没理会他的怪罪,略微拉着他,往那小暖阁的浴桶走去。
艰苦的日子他是吃过,可那时在豫州探查灾情,日夜不分,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沐浴熏香,可如果一旦在这养尊处优的环境里,他多年来过的尊贵日子习惯就显露出来了,那必须得是符合他的标准才行。
现下要他沐浴,伺候的人没有,他自己这方面更是“废物”,可他对着齐瞻月,说不出自己没了合适人伺候就不会沐浴这样的事来。
齐瞻月心知肚明,但都没有戳破。
“这两日就委屈您了,臣妾伺候您沐浴。”
她没有明言赵靖的窘迫,轻描淡写就安抚了他。
赵靖发现齐瞻月完全没有笑话他的意思,还要自己来服侍,本不想累着她,可又觉得那画面有些温情,略松了胫骨,才被拉着去了那更狭窄的暖阁。
齐瞻月展开屏风,将雾霭腾腾的浴桶隔出个私密的小空间,这才去解他的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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