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太后,嫔妾月前确实命人送了一盒‘唐工迎蝶粉’贺盈嫔产子之喜,但是否是这盒,嫔妾不能确定,请太后赎罪。”
不过这一问,齐瞻月就大概猜到了,今日多半就是这迎蝶粉惹的事。
太后虽与盈嫔亲近,但并没有对齐瞻月的回答有冷嘲热讽,直言到。
“哀家查了,这个月送到瑞祥g0ng的东西不少,可只有你g0ng里送了这迎蝶粉,尚寝局的记档,这两个月也只有你g0ng里派人去领过。”
齐瞻月听此,无可辩驳。
“那应就是嫔妾送的那盒。”
太后见她承认,继续说到。
“那这迎蝶粉里掺了什么东西,你可知?”
齐瞻月猛然抬起头,已从这问询中隐约察觉到了什么,错愕片刻,已掀裙跪下。
“嫔妾只是命人去尚寝局取了送来,连封条也不曾拆,也不懂迎蝶粉的配方,是嫔妾无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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