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一走,门口站岗的g0ng人几乎看不见身影,好似这暖阁之内只剩两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赵靖就着医嘱,还在C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曾时的药不好喝,朕知道,但你还是得按时用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是给她调理寒症的药,根据身T情况,逐渐换着方子,已吃了几个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说完这话,赵靖没有听到齐瞻月惯常地乖巧称是,看过去才发现她又是那副幽怨委屈的表情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差些把那茬跳过去了,都忘了齐瞻月今天是来跟自己讨说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心虚卷土重来,赵靖僵坐在原地,撇头躲开对方的水墨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瞻月既是想要问个明白,也是来请罪的,用那种地方服侍皇上,怎么看都是罪孽深重,可现下,门口就站着g0ng人,暖阁灯火通明,她也说不出口来,忽而有些懊悔自己来这含韵宴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正这么g坐着,于庆又进来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上,g0ng闱局的人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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