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实在不知如何去安慰,强迫着自己开始反思,思来想去只能愚笨地认为是自己冷落了她,忙说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朕不好,是朕叫你伤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再一次同齐瞻月认错,他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,完全想不到这样的话,会让听的人如何惶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齐瞻月听完这话,却是从中,第一次敢于正视皇帝对她的情意,那话好似无形中许给了她一种明示,直到此刻,她才在两人绕老绕去也说不明白的话中,发现,原来他要的在意,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捂着脸,依然在簌簌流着澄澄的泪水,x腔却有了翁鸣之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瞻月张了张嘴,也是第一次,她终于在万年小心谨慎的侍奉中,彻底卸下了自己的屏障与面具,真真正正说了带着情真意切的怨怼之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么可能真的不在意,可我不敢,可我不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将自己入g0ng、承宠以来,所有压抑的情绪,所有的恭敬顺服,归结出了理由呈到皇帝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敢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话说出口后,蓦然,抱着她的男人身躯变得僵y,一双手强行从她蜷缩的身T里抬起了她的下颚,覆盖在脸上的双手也被用力扯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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