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求她介怀吃醋,要求她为了旁的嫔妃去争宠。
她强忍着又要下落的泪,思绪良久,只得说到。
“臣妾是有一点介意的。”
她确实在意,可这句话不是出于她的本心,皇帝的强y,让她忽而有种无边的委屈。
原来做了他的嫔妃,除去R0UT、尊贵与T面,便是连本心也必须尽数奉上,他要她为他争风吃醋,她便得如此,连妾妃之德也不许她遵守。
她整个人,从身T到心,都得毫无保留,剖心挖肺地属于他才行。
齐瞻月哪怕听了赵靖这样问,却依然把这样的诉求,归结为是皇帝的身份,必须要掌控的东西,与皇帝的真心并无关系。
可赵靖不明白齐瞻月依然被困于那阶级皇权的限制中,听她讲一句介意,好似这些日子以来的不舒快都没了,他那些故作姿态的冷落都毫无意义,十分幼稚。
他软了胫骨,头略贴到了她的发丝上,轻声说到。
“那你为何不告诉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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