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瞻月并不知道她走后,那三位主子说了些什么,只直觉猜想皇帝又是黑着张脸和太后吵了一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缩缩脖子,只觉得那场面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又意识到,按赵靖这个说法,那就等于她以后还是得那般侍寝伺候他,心里竟说不清楚是喜是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喜欢同他肌肤之亲,也享受那鱼水之欢,可他那般折腾,今日又被当着这么多人申斥,不由有些心有余悸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哪里敢说一个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正自个因那侍寝的难处胡思乱想,赵靖又唤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齐瞻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重新和男人对视起来,弱弱答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以后若觉得委屈,不要不敢承认,否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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