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靖听着那几若不可闻的动静,心越沉越重,见他这愚笨的法子并不能起到任何安慰作用,逐渐攀上一层心慌。
他略靠近了些,张了张嘴。
“这次的事,是朕不好。”
那颗起伏的头颅没动了,接着人微微抬起头,只露了双眼睛去看他,可那双充斥着泪痕的眼睛里,满载的却全是惊讶。
他轻描淡写承认了自己的不是,可齐瞻月听完没有如释重负的感动,反而觉得自己受不起。
若有千般万般的错,那也绝不可能是皇帝的错。
她一时震惊,那张嘴藏在胳膊后面,已经桥舌不下了。
呆了许久,连那哭也忘了继续,男人的手还停留在她的头上,对视几许,她磕绊说到。
“皇上你……您……我……臣妾……”
谁也不知道她到底要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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