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她这次理亏,同他相处这么些时日了,她真的很想提醒一句,君无戏言。
不过,她没那胆子。
这番对话后,赵靖也没再多说什么,那折子堆成山了,他不得不把心思放到这上面来。
可齐瞻月虽学了站规矩,可除了那次上夜被他罚,其实赵靖很少让她跪着,她站得住,跪却不太行。
半个时辰后,人就有些微微晃动,膝盖也开始隐隐作痛。
赵靖余光看见了,皱了皱眉,语气却并不是问责。
“跪不住了?”
齐瞻月醒醒神,忙摇头。
“若是罚去奉先殿,臣妾得跪上一夜,两个时辰臣妾能跪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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