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瞻月的肚子早就被他的胀得有下坠之感,塞子般的一撤离,内里的各种YeT全都从她下身流淌了出来,沿着下俯的身T,弄脏了她的耻毛和小腹。
赵靖略微穿戴好自己的衣服,才将那锁了许久的铜扣打开,掀开木板,放了齐瞻月。
齐瞻月连哼也哼不出来了。更妄说动弹了,整个人无力地趴在那软凳上,涕泗横流,因一直张嘴y叫,津Ye也从嘴角流了出来,将那凳子的红绸软垫洇了一片深sE痕迹。
赵靖将人抱过来靠着自己,才看见她的腹部上也满是倒流的,再对b齐瞻月平日里衣着整齐,举止得T的娴静样子,可称得上是被玷狼狈。
本想让她的g0ng人进来给她收拾,可又怕齐瞻月抹不开面,顾着她的脸皮,只得将人放在那欢好时最循规蹈矩的场所——内室的床榻上,取过搭在屏风上的衣物,帮她穿戴。
可他那双手,一做这样的事就显得捉襟笨拙,抱腹的绳子半天系不上,最后只能作罢松垮挂于她的脖子;小K穿反了也没瞧出来;更不要说nV人那繁复的衣襟腰带,没一处是对的;甚至连她的罗袜也给弄丢了一只,怎么也找不着了。
虽赵靖意识不到严重X,幸而这是奉先殿的奴才,最是守矩,否则不知道要传出什么样的闻——皇上竟与婧嫔在祖宗祠堂弄丢了罗袜。
勉强将人包得乱七八糟,想着夜深了又是倒春寒,褪下自己的外袍将齐瞻月裹住,见她手脚发软连抬一下也费劲,没有犹豫,已将人打横抱起,出了后殿,往永安g0ng的方向去了。
得亏齐瞻月是被他压榨过度早失了神,否则若让她知道,是赵靖给她穿的衣服,又抱着她走了老远的g0ng道,她只怕是要在惶恐中掂量,这番被皇帝伺候,自己就是次日在养元殿院中,跪上一天也不够赎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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