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场刑礼,伴随着对两人的折磨,在她这宣泄般的哭声里,终于是彻底结束了。
赵靖察觉到齐瞻月的情绪变化,跟着心境也开阔不少,手上细细给她拂着泪痕,故意问到。
“怪朕?”
其实他是在怪自己。
齐瞻月略微躲开了他的手。
“臣妾不敢……”
这不愿亲近的模样,明显还在怨怼他进来时的隐瞒,认真计较起来,其实是僭越的,可赵靖没生气,反而因她难得直接表达情绪有些开怀,轻轻笑了一声,内室里再没有之前的压抑。
他略靠近了些,在齐瞻月脸旁耳语到。
“若让你知道是朕,试完x,朕手上满是你的yYe,你那T和x可不是要白白挨更多的打。”
在齐瞻月身上得了男的乐趣,私下两人间,他越来越不知正经二字怎么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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