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室里只余两人,因在内室,格外寂静,那供桌上长明灯的光亮撒落在齐瞻月的肩胛骨上,倒好像生出了一对蝴蝶翅膀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夜所受的一切,赵靖没来之前,包括她以为是太监在玩弄她的Yx时,她都没有哭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下只剩她们二人,满腹的委屈实在不知为何,在内心胀大成无边的球将她填满,泪水吧嗒吧嗒落在那红缎软凳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后有脚步声转过那木墙,到了齐瞻月跟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趴得低矮,男人站着,她垂着头,只能看见那双华贵绣龙纹的靴子,一高一低,她好似卑微地爬伏在他的脚旁。

        赵靖看着她cH0U搐的背脊,话在嘴里绕来绕去,哄人的话一句说不出来,出口却是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哭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话不好听,可语气并不是质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问还好,这明显带着关心的话一出,齐瞻月止不住,哭得更厉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赵靖心头沉重叹了口气,半蹲下来,用手抬起她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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