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有片刻的滞凝,齐瞻月在这一刻的时间停顿中,想了许多,先是惊讶自己如此不要命,继而又想是否会连累亲族。
徐萍万没有想到这会如此答复,楞了些许,才继续问到。
“你确定这书是你的?”
这问答的间隙,齐瞻月脑子转动得飞快,已理清了缘由,思虑清楚了后果,太后至多只能问罪她,她的父亲与兄长,皆是朝廷命官,只能由赵靖定罪,而赵靖念及她今日忠心,想必会保全她的家人。
如今,相处了半年多的时间,她好像已经完全领悟了赵靖曾言的那种主仆默契,作为赵靖的奴婢,她信皇帝,会保全齐家。
想到这里,她心思已定,没了慌乱,从容不措盯着徐萍那双老辣的眼。
“是奴婢的,”
徐萍不想这有这胆子与忠心,试图找出破绽。
“那你为何将这藏于皇上的偏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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