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童谣、国运,皇帝如何不知背后的缘由,本就气恼,太后还以此说辞,他如何能忍。

        赵靖语气低沉地可怕,几乎就要被外面的雨声雷声掩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淼做的那点事,朕念他两朝元老,忠于裕王,不想苛责,他如今也因那折子,陈他对裕王有不教而诛之罪,告请还乡,太后若再提,就是要b儿子弃了对您最后一点尊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瞻月赶得不巧,这大概是这么多年,皇帝唯一一次和太后红脸,可落在她眼里,就成了这对母子的日常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家亲情,千丝万缕又绝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太后被赵靖这话b得近乎有晕厥之象,双目cHa0红,一旁的徐萍忙上来顺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后颤抖抬起右手,指着赵靖,似有千万句要训斥这不恭不敬的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赵靖略撇开目光,满是疲惫,最后一次语重心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心疼裕王,儿子知道,可他走到如今的下场,太后又可知全情,除去热河的事,您以为他就没有别的错处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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