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g0ng不可g政,太后是忘了。”
提及裕王,仿佛掀起了太后这三年风光之下,心中最疼之处,一时也失了平稳。
“g政?哀家与你论的是你的皇兄,哀家的儿子,如何不是家事!”
母子二人说起这皇家隐秘而又众人知晓的龃龉暗疮,齐瞻月跪在地上,只觉得自己再多听一句,都要被灭口。
赵靖继续言道。
“先帝有令,裕王囚于德皇殿,至先帝崩逝,也未曾更改。”
太后听他搬出先帝,更是气恼,话语急而痛。
“热河一事,裕王那是受了赵竘的‘魇镇’之害啊!皇帝你……”
“太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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