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白绫还未收劲儿,那喉咙就已经被上了锁一般,紧得出不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求情,也想不顾T面地挣扎,被人压制着,竟一点也做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极度的恐惧和紧张,她血Ye上涌,头脑里开始走马观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起姑姑牵着自己入g0ng,拜见太后的情景;想起了自己母亲在世时,抱着她于窗台下,一株茉莉花旁读书的回忆;想起了兄长走的前一天,叮嘱许多,想m0m0她的头,却意识到她已十六岁,而讪讪缩回的手;想起自己进g0ng前,父亲那一眼望不到头的神sE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人生年华,当真残忍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外破天的雨声,一太监开始唱报,那声音尖而利,强y地将雨雾撕开了一条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瞻月因思绪混沌听不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那困住她的几双手都撤离了,有一高大的身影,带着Sh气大步从她身旁走过,然后掀袍跪在了她的前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儿子给太后请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群太监适时退下,人一走,没了束缚,齐瞻月立刻狼狈地倒在了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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