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博闻强记,读书明史通人情,她的年纪阅历,在夺嫡登位的皇帝面前,就等同于透明,她想取巧,皇帝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。
他不许作为他的奴才,藏任何隐秘的心思,来“算计”他。
难怪如此生气,从她要侍寝的第一句话起,皇帝就明白她有所求。
挑明了这层攀附利用,更无暧昧可言。
可那事若直言,她和齐家的命运也许今日就要到头了。
她犹豫了。
殿里一时静的连葫芦灯里的烛芯燃烧都能听见。
赵靖得不到回答,再不想给予她任何宽厚,语气连严厉也收了,冷淡得很。
“出去领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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