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逢午后,光线明亮,日光将她的表情照得一清二楚,他得以窥见那晚在夜sE掩蔽下无缘得见的景象,看清她YAnsE的小嘴如何费力含进他的gUit0u,像x1猪筒骨里的骨髓那样,包裹住顶端,x1溜x1溜猛嘬几口,一边故意抬眼看他,狐狸眼琉璃似的反着光,眼角眉梢俱是狡黠笑意。有时候谢斯礼不得不承认男人的意志力真是薄弱得可怜,触觉和视觉双管齐下,轻易击垮了他的防线,他深x1一口气,按在她肩上的手悄无声息地松了力道。
“爸爸真变态。”
她无声做着口型嘲笑他,伸出Sh糯舌尖,一下一下轻T1aN他的gUit0u,偶尔左右横扫,或者抵着马眼颤动,兴致盎然地感受着他的yaNju由软变y,胀得越来越大。
洗手间的门发出轻响,谢斯礼不动声sE地朝前挪了挪座椅,将这罪恶的一幕完整地遮挡在书桌下。
她跪在桌底,手指圈着他的命脉,听到谢星熠的脚步声逐渐靠近,非但没有收敛,反而x1着他的bAng身,一点点往喉咙根部送,做了一个不太熟练但也足够让人起J皮疙瘩的深喉。
“爸爸。”谢星熠站在书桌另一边,和谢斯礼面对面的位置,握着手机局促地说,“那个……妈妈让我问你今晚回家吃饭不。”
谢斯礼停顿了一会,调整好发僵的声带,刚要答话,桌下的小恶魔忽然用牙齿抵住他,然后,毫无预兆地将吞到喉咙深处的飞快往外拔——
坚y的齿尖瞬间从脆弱的bAng身上高速刮过,隔着一层薄薄的,不至于咬破皮,但尖锐的疼痛还是掺杂在无尽快感里,如压路机一样轰然碾过他的腰椎,将他所有的感官折叠在一起,来来回回粗暴地碾成了薄片,强烈到根本分不清让他战栗的是痛意还是快意。
“爸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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