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按开门把。
休息室的窗帘拉得密密实实,室内光线幽暗,迎面扑出来的首先是一GU甜腻的气味。温热,暧昧,腥甜,如同加了过量白砂糖的发酵牛r,被大雨浇透的颓靡鲜花。
他眯眼适应了片刻,看到他的小孩躺在床上,裙子堆至腹部,上衣衣摆被她叼在嘴里,露出一对白软,雪峰顶端的粉梅sE情地胀大起来,和同样膨肿的Y蒂遥相呼应,连成一个纤柔完美的等腰三角形,而三角形底部,她PGU下的床单Sh了一大片,仿佛刚刚经历一场洪灾。
跳蛋震动的嗡嗡声在静谧的休息室响亮轰动宛如雷鸣。
听到开门的响动,小姑娘这才恍惚松开被她咬Sh的衣摆,泪盈盈的眼睛如梦初醒般朝他望过来:“爸爸……”
这哪里是睡着了?分明是发SaO了。
不知她究竟自娱自乐了多久,两片雪白贝r0U被她玩得红肿Sh软,眼底也盛满了糜烂的。廉耻在面前就像皇帝的新衣,她SaO劲起来了,见他进来,不仅没怕,反而嘤咛着,胆大地将腿心敞向他,手指掰开x缝,向他展示腿心里粘腻的x花,口无遮拦说着SaO话:“爸爸你看,它震得好厉害……好舒服呀……嗯呜……”
小巧的跳蛋原本全塞在x里,但大概是甬道里太Sh了,震着震着就开始往外滑,如同一颗被她缓慢分娩出来的鹌鹑蛋,从红亮的x口一点点往外挤,将两片纤薄的y从闭合的状态撑得微微外翻。
“啊啊—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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