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手指搭上厨台,双腿并拢,听话地翘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涨红脸颊,浑浑噩噩地想,她和爸爸真该下十八层地狱。哪有父亲和nV儿像他们这样的?在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撞破的厨房做着父亲和nV儿之间绝对不该做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扶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g住她内K的边缘,将内K褪至腿心的位置。浓稠的裆部慢慢从她yHu上剥离,扯出连绵的黏丝,像被强力胶水糊住。凉风丝丝缕缕灌进r0U缝和裆衬的间隙,将两片滑腻的白软馒r0U冻得阵阵挛缩。很快凉意就被热烫替代,圆润肥硕的gUit0u挤进她的腿心,将x口和内K裆部之间的缝隙填补得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停下动作,低头亲吻她的后颈,未卜先知地提醒她待会别叫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的言下之意细品颇为自恋,顺带还暗示了一把她的敏感,嘉鱼回过头,气呼呼地瞪着他,眼睛闪亮,眉毛飞扬,表情生动得像子供向动画片里的愤怒小人,就差在额角画上一个代表生气的红sE图案:“……我才不会出声!”

        脱口而出的音量小小的,娇软嗲甜,不像生气,倒像在和他撒娇。他一点都没有因为她的耀武扬威生气,反而弯起眉眼,宽和地笑:“真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是真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突兀地中断。

        像被雷电劈中,小姑娘的肩背蓦然一僵,定格了三秒,然后像折翼的蝴蝶般恭顺地塌下去,歪歪斜斜趴伏在厨台上,手肘支着台面,脚趾抠住鞋垫,无助而激烈地发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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