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。”他朝她抬了抬下巴。
她朝他小跑过去,他张开左手,接住她莽莽撞撞飞扑过来的身T,将她稳稳圈进怀里。
“爸爸……”他身上清淡的烟草味直往她鼻子里钻,嘉鱼的身T已经不争气地软了一半,但她还是捏着课本,装模作样道,“我有一道题想问你。”
谢斯礼微挑眉,右手接过左手的烟,将残烟摁灭在烟灰缸里,配合道:“嗯,问吧。”
嘉鱼颇有表演JiNg神地翻了翻书,想找出一道题来问他,然而还没翻看几页,睡衣的衣摆就被撩开了,她惊讶地低下头,看到他的右手滑了进来,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来回轻抚。
见她定住不动了,他笑着朝她靠近,唇瓣轻啄她的耳垂,漫不经心地说:“……怎么了,不问吗?”
呼x1时带出的暖热鼻息尽数扑在她耳朵上,嘉鱼嘤咛一声,全身骨头都sU掉了,别说继续找题,光是拿着书都有些费劲。他的手指划来划去,以指代笔在她腹上挥毫,指尖每触碰过一处地方,那里就泛起一阵痒,仿佛无数蚂蚁从皮肤下钻过。
一开始她还能勉强咬牙忍耐,直到他的手越m0越往上,手指托住她的x,上下颠了颠,像在给西瓜称重,然后张开手掌,完整地包纳住她的左r,时轻时重地r0u,她才缴械投降,松开齿关,娇声喘息起来。
“还问吗?”他笑着看她。
她摇了摇头,随手将书扔到书桌上,手臂环住他的脖颈,埋在他颈窝处哼哼:“不问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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