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疼痛之外,又有一GU莫名的舒爽自伤口处蔓延开,和r0U豆上的快感融为一T,于是疼中夹着愉悦,爽中泛着痛意,分不清究竟是疼更多些还是爽更多些,也许两者本来就是同源。嘉鱼张着小嘴,无助地睁大眼,一口气还没倒过来,皮带便又打了上来,打在她水淋淋的Y蒂上,同时他仍用手按着她的伤口,在上面恶劣地滑来滑去。
“啊啊啊……嗯……啊、嗯嗯……”
太刺激也太舒服了。
她完全忘了需要掩饰声音这件事,脸蛋从枕头里露出来,红得像是轻轻一戳就会流血,一双媚眼春情,绯sE的唇微微启开,从里面溢出甜软柔媚的哼Y,脚趾也舒服得蜷曲起来,抠紧了身下的床单。
“啊、啊……”
叫声随着0的b近变得越来越短促,她咬住下唇,故技重施地用x部摩擦床单,粗暴地碾着两颗未能被宠幸的N粒,希望能借此增强登顶的快感。
已经0过三次的xia0x本不该这么轻易就0,可谢斯礼实在太会玩了,按在鞭痕上的手指时而重抚,时而轻r0u,时而快速刮擦,就连皮带打豆都被他折腾出许多花样,像在打架子鼓,有时按照四分打,有时按照八分打,速度再快点就是十六分,偶尔还会恶劣地空出几个休止符。
她再怎样贪yu,也仅仅只是停留在自己探索的层面,从来没有跟别人实践过,没多久就被男人玩弄得濒临0,小腿难耐地蹬了蹬,PGU越翘越高,哼叫也变成了哭Y。
但预想中绚烂激情的0并未到来,因为在她登顶前一瞬,谢斯礼忽然cH0U回了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