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啪啪啪,连续三道皮鞭都甩在同一个位置。
“呜…!”
嘉鱼疼得呼x1都窒住了,纤薄的肩膀如同合翼的蝴蝶,脆弱且无助地蜷缩起来,泪水哗啦啦Sh了满脸。
她决定以后再也不吐槽王晟宏手黑了,因为谢斯礼b姓王的狠上千百倍。好歹前者只是用手掌毫无章法地扇打,而爸爸呢?他简直是恶魔、混蛋、畜生!每一鞭都拿捏着力道与角度,完美地与上一鞭留下的鞭痕重合,反复cH0U在同一个位置,生怕她不够疼似的,将那块凝脂般柔白细腻的0U得高高肿起来,像雪地上突兀横亘的火焰山。
谢斯礼似乎对他的杰作很是满意,嘉鱼听到他在她身后愉悦地笑了笑。
他用指腹轻轻摩挲她肿起的Tr0U,沿着鞭痕,从左端m0到最右端,细致得仿如大师在挥毫作画。他的手是养尊处优的手,指腹并不粗糙,反而顺滑洁净。但几鞭子下来,痛感连带着打开了嘉鱼身上所有感官,将她T上所有细胞都变得一反常态的敏感,她在他光洁的指腹上感受到了指纹的纹路,微微粗砺,像细腻的磨砂,滚过火辣的、红肿的肌肤,激起了一阵不知是疼是爽的轻颤。
“嗯……”
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,腿心一暖,竟有新的yYe自x道深处沁出,在她腿间拉出一道要滴不滴的银丝。
她自己都被自己异样的敏感惊到了,身子有些发僵。
他的手指忽而从她身上离开,嘉鱼听到背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。她好奇地偷看他,隐约看见他站在她身后,修长冷白的手指优雅翻飞,将长长的皮带折了两折,对准了她Sh哒哒的下T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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