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鱼很开心,前所未有地感到开心。
谢斯礼是个完美的舞伴,他太懂怎样引领人渐入佳境。一点点掌控,一点点挑逗,再加上一点点适当的让步,主动权在她和他之间来回交渡,形成一种势均力敌的平衡。
这首歌可以恰恰和桑巴两跳,他索X在舞步里融入了桑巴的whisk和破碎步,自由得堪称散漫不羁,包裹在黑sE西装K里的腰胯律动起来简直像一把刀,锋利又X感,将平时疏冷的模样割得粉碎。嘉鱼眼睛都看直了,非常捧场地尖叫起来,手掌抵上他的x膛,配合他的动作做了几个抖胯,腰T扭得像蛇,肩胛骨的肌r0U仿佛会呼x1般收张起伏。
躯T相触,手掌交握,长腿迎来往送。
甩头时汗水划出漂亮的弧线,如同破碎的珍珠。
在这场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狂欢里,她忘掉了一切,包括父亲和nV儿的身份、功利的现实以及前路未明的将来,只想恣肆起舞。动作不到位也没关系,不符合国标规范也没关系,随意排列组合也没关系,无人为此苛责她或者纠正她,总有人温柔地接纳一切,配合她的任X。她是自由的、灵动的、轻快的。她是风,是云,是水,是自然界中千变万化的一切。
音乐进行到最0,空气中充溢着她清甜的、银铃般的笑声。热气和汗水在她脸上熏出一层娇妍的绯sE,像漫天晚霞旖旎地倾倒在她脸上,美得g魂摄魄。
然后,终于。
鼓点渐弱,音乐止息。
可她身T里的震动并未止息,嘉鱼朝前坠落,坠落在谢斯礼怀里,他张开双臂接住她,身后是退无可退的墙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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