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交到谢斯礼掌心里的时候,嘉鱼仍有些恍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她爸爸摩登舞跳得好,尤其是华尔兹,只是,她没想到他会跳拉丁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家家教极严,老太太连探戈都看不惯,嫌这舞蹈身T接触过多,像情人间的喁喁私语,上不得台面。更遑论热情奔放到像是在挑逗的拉丁。

        嘉鱼之所以能学会拉丁,主要是因为没在老太太眼皮底下长大。谢斯礼是那种不习惯过问小孩学习情况的家长,为她请了礼仪老师以后便彻底当起了甩手掌柜。嘉鱼跟着礼仪老师学会了足以应付老太太挑剔眼光的g0ng廷舞,又偷偷央着老师教她跳别的舞种,这才得以接触拉丁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他呢?他是通过什么契机开始学的?

        嘉鱼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无缘参与她爸爸的青春,无缘得知他是否也有过叛逆张狂的年少,是否也会为了一场圣诞晚会兴奋到失眠,是否也会因为循规蹈矩产生深深的厌倦。但现在,她无缘得见的、属于谢斯礼的那部分青春正以另一种方式来到她面前,从遥远的记忆凝聚为一只邀请她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只修长白皙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欣然一笑,接受了来自遥远时光的邀约,从凳子上翩跹起身,一脚踏入他的青春。

        裙摆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肆意飞扬,纱裙的亮片扬起细碎的闪光,像是将星月银河裁剪成薄片穿在了身上。她撩起银河的一角,足尖触地,眉眼带俏,如同午夜的JiNg灵,旋转飞入他的怀抱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