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听到保姆说她发烧以后,他才意识到,这是嘉鱼住在谢家这四年来他第一次听说她生病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不可能连续四年都不生病,除非以前每次生病,她都瞒下来了,没有告诉任何人,也没有任何人主动关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懂事的小孩偶尔撒起娇来就会格外招人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斯礼犹豫了片刻,最终还是合上电脑,站起身向病床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朝保姆伸出手,表情很淡:“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保姆把勺子递给他,自己退到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嘉鱼心里充满得逞的喜悦,但她忍住了,尽职尽责维持着虚弱的模样,在谢斯礼左手端粥右手拿勺,示意她坐起来的时候,得寸进尺地说:“爸爸,我身上没力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只好放下碗,先把她从床上捞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想让她靠在床头的靠背上,但怀里的nV孩像是棉花做的,身娇T软,才刚把她扶起来,她就顺势歪到了他身上,还咕哝着抱怨腰酸头疼,说得他不好再推开她,只能任由她在他怀里靠着,低头去找床头柜的粥。

        低头时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她x口,虽然很快就移开了视线,但那短短一瞬的停留还是让嘉鱼心生疑惑,好奇地随着他的目光望下去,然后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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