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斯礼微微蹙起眉,又给家里的座机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电话的是住家保姆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斯礼开门见山地问她:“小姐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姐……”保姆的声音离得远了一些,似乎正在确认嘉鱼的情况,过了一会她才回来,有点不安地说,“先生,小姐一直在房间里睡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没起来吃早饭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得知她在家,好端端的没出什么意外,谢斯礼绷起的心松了下来,只当她是偶尔想赖床,应了声“知道了”就把电话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次出差其实本不该这么早回来,只是公司出了点事需要处理,他只好连轴转把外地的工作解决了,风尘仆仆赶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特助开车来机场接他,一路上都在向他汇报公司的事务,大的小的,不一而足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斯礼阖上眼,靠在椅背上安静地听着,偶尔才出声应付几句话,都是一阵见血的问题或简洁明晰的解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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