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结束以后,她搬进了谢斯礼在京城的私宅,在一个保卫森严的高档小区,五百多平的豪华复式。同样住在这里的除了谢斯礼,还有他的世家妻子谭圆和唯一的儿子谢星熠。

        从那天开始,嘉鱼有了父亲,有了继母,还多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用一点骨髓、一点勇气和一点投机取巧,为自己博得了一张上流社会的入场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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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豪门的生活是奢靡的,也是沉重的,像一座华美的屋宇,压在嘉鱼孱弱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贵族中学的教育和公立学校截然不同,同学们谈论的java、投机X冲击模型和逆效货币合作理论在她听来犹如天书。那些烧钱的课外兴趣班,诸如马术课、高尔夫课、bAng球课……嘉鱼更是闻所未闻。她唯一引以为傲的应试技巧不仅没能为她赢得同学们的青眼,反而让她成了少爷和小姐们眼中的书呆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十三岁到十五岁,她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去适应和扎根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斯礼为她聘请的第一位老师是礼仪老师,因为谢家老太太嫌她吃饭的姿态不够庄重。那位老师在教导她餐桌礼仪之余,也教会了她交际舞,以及一些豪门社交规矩。她从此学会使用电视上才看过的手帕,学会夹着嗓子咳嗽,学会把喷嚏化为无声。她开始习惯佩戴昂贵得吓Si人的珠宝,习惯穿高定晚礼服,习惯在人多的场合长时间保持恰到好处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她的身份依旧见不得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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