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语双雕,既是告知,也是敲打。

        嚯!主仆俩听得都是一愣一愣的,表情怪异得尤为生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丫鬟是个有定力的,毕竟她刚从三太太院子里出来,同样的场面已经经历一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鬼话,属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是决计不可能从丁继存口中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惠莲想的,就是丁伯嘉他们的主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丁继存的棺材板怕是压不住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菱君压下嘴角的笑意,整理好表情,轻咳了咳,假模假式地说了些场面话,就是这难过的样子,怎么也装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丫鬟任务完成,回去后,丁伯嘉问:“她说什么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丫鬟不多问,半垂头恭恭敬敬把谢菱君的一举一动,原封不变汇报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惠莲坐在一旁听完,终于疲惫不堪忍受,揉了揉太阳穴:“那就这样办吧,等三更时再拉祖坟埋了,过两天再登报声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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