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只说了几句话,从他怀里出来时,江宇林已经不见人影,只留下地上的痕迹,表明刚才发生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风拂树叶的声音与彼时无异,它也许是冷眼旁观,也许并不知晓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个风声,都是在送别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再次行驶在路上时,几人对一切缄口不提。

        丁仲言照旧抱着她,叮嘱着秦希珩说过的那些话,又逗她开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宇林的事,只是一个小插曲。

        到火车站时,也不过比丁季行他们晚了20分钟。

        丁季行:“你们怎么晚这么半天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路上车胎爆了,等修来着。”然后,丁仲言把他拉到一边,将发生的事情,言简意赅说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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