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仲言气得牙痒痒,一时半会又走不得,只能把怒火都对准秦希珩。

        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,他说什么,丁家哥儿俩都得怼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得下面的人,一愣一愣,大气不敢喘。

        生怕阎王打架,小鬼遭殃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希珩心虚,自知理亏,只能捏着鼻子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书房里熬了个大夜,终于把攻占湘城的事儿落听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菱君在军营里住了好几天,精神渐渐缓上来,每天叁个人都准时回来,轮番帮她按摩腿脚。

        又带着她在营里各处遛弯,以至于,人人都感慨:“难怪司令对夫人这么上心,我要是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,我恨不得天天别裤腰带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的人笑话他:“就你这要啥啥没有的,还想这美事,就你那裤腰带,婆娘是别不上了,不过…你可以别个爷们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促狭着朝几个人使眼色,都是大小伙子,平日里荤话不忌口,一下子就知道他说的是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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