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个月胎不稳定,虽然也又亲又抱过,但他们一直都很谨慎,绝不逾矩,能不刺激她就不刺激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几次,她见着的几个人,都恨不得把自己裹成某些宗教徒,对着他们,她生出一丁点邪念,都觉得作恶了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个多月了,她终于能好好看一眼,来一回了!

        “呵,嘛呢?咽什么呢?”她从秦希珩的揶揄里,回过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下意识抹了抹嘴角,明明是干的!

        掀着眼皮不满地看着秦希珩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挑挑眉,朝她凑近了点:“我可没说你流口水,我说的是你咽口水,小馋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伸出双臂,勾了勾手指:“还不过来?不检查一下还有没有土腥味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希珩存了心思想逗她,实在是这副样子太可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虚实交错的微光,在男人的身上,映照的肌肉轮廓清晰,谢菱君只觉得穴道里有数千只小虫子,在缓慢往深处爬,掠过一连串的瘙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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