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继存碰了下嘴角,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反观丁仲言,虽怒意正盛,但整个人很是从容,听着他的话男人好整以暇点点头,利索解开领口和袖口,挽到手肘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啊,那就跟祖宗好好说说,你都干了些什么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赶时间,没功夫跟你废话,但把你抓来了,就得让你清楚是为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仲言每靠近他一步,丁继存就往后拉开一步距离,死死提防着这个活阎王一样的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印子,逛窑子,贪赌…这一件件都犯了家规的大忌;与湘军串通、偷盗伯仲银行内部单子…还有、贩卖人口…这一桩桩你犯了军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咬着牙,越说越愤怒,尤其是最后一项,丁仲言的手已然摸向身后的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这些,我可以当场枪毙了你,你知道吗!这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?”他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丁继存失神听着,冷汗直流:“诶诶!我没贩卖人口啊!我可没有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谢菱君呢!你是不是把她推出去了!”丁仲言目眦欲裂盯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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