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季行最沉不住气,把信纸扔在桌上,一锤敲下去。
怒气声声地:“他疯了吧!大哥早就警告过他,不许再放印子,他不听就算了,现在居然还敢和南边勾结上了,他是不知道二哥和南边的恩怨?非得把整个丁家都拉下去才甘心吗!”
“这对他有什么好?”
丁叔懿让他小声点,用打火机点燃信纸,看着它燃成灰烬,才冷声说:“他只要能得着钱,还在乎什么?满肚肥肠的蠢货,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。”
可他又好奇:“不过,他怎么和南边人联系上了,这我还真想不到,他是故意的?”
不是丁叔懿有多相信丁老爷,而是他认定丁老爷再贪再花,但没那个胆量和脑子,敢去和其他军阀勾联。
不说别的,丁仲言绝对不会放过他。
甚至会大义灭亲,率先办了他!
果然,丁仲言往椅背上一靠,长指抵在唇边,讥讽一笑:“他没这个胆子,不代表别人没这个心眼儿,丁继存什么德行,打听打听全京城谁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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