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动作变换的颠簸,粗壮的性器也乱了节奏,掌控不好力度,摆姿势的过程中,肉穴里的两根硬物总会不经意碰到深处某个柔软的位置,插出不少淫水,捅得她叫嚷声忽高忽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宝贝,你像只被薅毛的鸟,怎么会叫成这样?”秦希珩抓着她的小手,套上柱身,跪在一旁调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啊…嗷…”只会看热闹的王八蛋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人在屋里操了好久,丁仲言才回来,进屋就看见谢菱君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夹在中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只脚被盛彦高高抬起,一只手攥在秦希珩手里,整个人前不着村,后不着店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一只玉臂勾着盛彦的脖子,下边丁叔懿把她顶得直往上拱,紧接着又被盛彦撞下去,两边夹击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呜呜叫着,生怕自己摔下去,所以小穴咬得格外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嗷…老公、啊…不行了…不行了啊…我受不了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身体被迫受着两人的操干,性器刺进花心,次次将她干得浑身发软,此刻还能叫出声,已是她厉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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