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天,除了去方便,一上午谢菱君基本就没出过屋,整个军部就她和灯儿两个女人,也不好随意乱溜达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人都待在丁仲言房间里,默默听他们几个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丁叔懿给丁仲言换了药:“你现在怎么打算,还是不现身?”

        丁仲言半倚在床边,看清他的嘴形后,垂下眼继续把玩着谢菱君的手指:“肯定是不能出去啊,在赵乐志的眼中,我得被炸个好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昨晚他是亲眼目睹炸弹在我身边炸开,我倒地了,他才离开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想到了什么,他冷哼一声:“他以为装成土匪劫道,我就不知道是他了?哼,敢做不敢当的懦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换了个姿势,整个人透着慵懒:“做戏就要做全套。”抬了抬下巴,让他们看窗外那些捧着“带血”纱布,不停走进走出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丁仲言凤眸微闪,半眯起意味深长道:“他能这么快得着消息,没人给他送信可能吗?我总得把这蛀虫一块揪出来还给他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能就便宜这老小子。”说完,他轻蔑地嗤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