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菱君静静听完,看了看盛宴,没问他怎么得来的这么多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定有自己的渠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这个副官,麻烦吗?”她也不是怕丁仲言他们摆不平,只是一个不光明磊落的人,阴招必然多,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难免防不胜防。

        越是个主意大是个阴险小人,越不容小觑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彦冷哼一声:“丁仲言要是连一个吉州军都搞不定,那他这司令也甭当了,门口修鞋的都比他厉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埋汰的可不算轻,可他话音接着一转:“不过他这次带的人确实没有多少,又分了一部分保护司令府,也不见他调兵过来,因为只要承平军一踏进吉州,赵乐志他们必定会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两方还属于对峙局面,谁也不迈腿,就是耗着磨心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向谢菱君木然的脸:“担心他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菱君坦然点头:“当然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任何一个人陷入危险,我都会担心。”她拍了下男人的手,严肃地说:“所以,少让我操心,心就那么大块,哪块都让我着急,心就老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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