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多日,谢菱君都没出屋,她让灯儿告诉父母,自己着了凉怕把病传过去,等好了再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母在头天派人来送了一回药,见她嗓子哑得厉害,忙让她好好休息,又看灯儿脸也红得惹眼,真以为这主仆俩传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日安逸得很,院里除了她俩也没别的人,只有清早来洒扫的下人,不过也是收拾干净了就走,从不多待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用想,十有八九是丁仲言吩咐过的,他不会让外人过多靠近这里,以免被撞见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主仆俩觉得这样更清净,毕竟在京城丁府都习惯了,如今灯儿也不需要做太多的活,陪着谢菱君手捧着茶,坐在对面的椅子上,小丫鬟脸掩进茶杯,头一回感觉到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菱君促狭看着她,第一次有了打赢‘翻身仗’的欢愉,以往这种时候,尴尬的都是她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那天丁仲言离开的时候,她躺在床上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。

        丁仲言站在院子里叫了好几声孔副官,他才理着衣服从厢房走出来,边关门边对里面的人哄着,之后把门掩实,不让风吹进去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丁仲言还数落了他两句:“磨蹭劲儿的,在我院子里折腾,你还挺明目张胆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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