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会受不住呢?君君又不想要,应该没感觉才是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菱君骂人的话说不出口,但并不妨碍在心里骂他:荒谬!这是生理反应,她怎么忍?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了,君君,你应该叫我什么?昨晚可不是这么叫我的,今天当着别人的面,叫不出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彦承认,他不排除有炫耀的成分,不然也不会投给丁仲言一个得意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别人…丁仲言嗤笑一声,一个‘哥哥’有什么可得瑟的,他就不信,他甘心一辈子只做哥哥。

        得瑟这种事,他也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…说得没错,你早上可不是这么叫的,该叫什么?”他伏低上身,在乳尖上拧了一把,低声威胁,“你要是不认真说,我就只能用你下边的嘴说了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菱君哆嗦一下,仰脖高声叫唤:“啊!啊哈…别!嗯啊…不要、我真的不要了、让我歇一歇…啊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求求你了,啊…哥哥…嗯哼、老公…啊哈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穴里的手动得越发快,她紧张得不行,生怕自己被玩坏了,因为害怕骤然收紧的穴道,咬得盛彦的手不渡血了,他长出了口气,微眯双眸哼笑:“呵,行啊宝贝,还知道一人一个称呼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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